笔趣阁_全文免费无广告阅读 > 女生言情 > 重生后我把渣爹继母的豪门玩崩了 > 第32章 老爷子书房密谈!他问我“愿不愿意接班”?

第32章 老爷子书房密谈!他问我“愿不愿意接班”?(1 / 1)

沈清棠跟着沈老爷子跨进书房时,檀木门槛在脚下发出极轻的“吱呀”声。

暮色从西窗漫进来,将墙上“慎思”二字的匾额染成暗金色,书桌上那盏翡翠底座的台灯还没开,只余一排鎏金镶边的文件夹在阴影里泛着冷光。

沈老爷子背对着她站在窗前,剪影里能看见他捏着翡翠扳指的手正微微发颤。

那枚扳指她前世见过——在她被赶出沈家那天,沈明远跪在书房外求老爷子松口,老爷子就是这样捏着扳指,指节泛白地说“自己选的路,跪着走完”。

“坐。”老爷子突然开口,声音比楼下更沉了几分。

他转身时,沈清棠看见他眼角的皱纹里凝着暮色,像积了半世纪的霜,“茶凉了,我让刘秘书重沏。”

“不用。”沈清棠在红木圈椅上坐下,膝盖压得椅面发出轻响,“爷爷找我来,不是为了喝茶。”

老爷子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两秒,像是要把这张脸和记忆里某个更小的轮廓重叠。

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泛黄的纸,边缘有些毛糙,显然被反复翻阅过——正是她的出生证明复印件。

“你母亲当年为了救你,签下了放弃继承权的协议。”

沈清棠的指尖在椅把上蜷起。

前世她被污蔑偷窃家传珠宝时,林婉如举着这份协议冷笑“私生女也配争沈家财产”,那时她只当是继母伪造的,却不想竟是真的。

“所以您早就知道我不是亲生的?”

“二十年前产房监控坏了,护士说抱错了。”老爷子将文件推到她面前,指节抵着檀木桌面,“可林婉如后颈的烫伤,和当年照顾你母亲的护工记录,能凑成另一本账。”他喉结动了动,“我让人查过,你才是沈家养了十八年的真千金。”

沈清棠的呼吸顿了顿。

前世她死在雨里时,以为沈家所有人都被林婉如蒙在鼓里,却不想最顶层的人早把算盘拨得明明白白。

“那您为什么不拆穿?”

“因为你母亲签的协议里,有一条——”老爷子拿起桌上的放大镜,慢慢划过复印件角落的小字,“若沈家在认亲后三年内,未出现能继承沈氏时尚的合适人选,你母亲的继承权自动恢复。”他抬眼时,眼底有暗火在烧,“可林婉如等不及了。她让苏若雪学设计,让沈明远压着审计部,甚至……”

“甚至让人制造车祸,逼我母亲早死。”沈清棠接得平静,前世医院走廊里那声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在耳边炸响,“我母亲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‘小心火’,不是怕我碰暖炉,是怕林婉如的算计。”

老爷子的背挺得更直了,像尊突然活过来的老玉。

他没接话,只叩了叩桌面。

书房门轻响,刘秘书捧着牛皮纸袋进来,脚步轻得像猫。

他把文件放在沈清棠面前时,沈清棠瞥见封皮上“沈氏时尚集团架构调整草案”几个烫金大字——正是前世苏若雪在她死后接手的项目。

“老爷子想让你接手‘沈氏时尚’板块,作为未来集团转型试点。”刘秘书退到角落,钢笔在指间转了半圈,又规规矩矩别回胸前口袋。

沈清棠翻开草案,前几页是近三年的营收报表,她扫过苏若雪名字下的“设计总监”头衔,指尖在纸页上顿住:“这不是原本给苏若雪准备的项目吗?”

“苏若雪上个月把高定系列的设计图卖给了竞品。”老爷子的声音像块淬了冰的铁,“林婉如让人压着没报,可她不知道,沈氏的监控,连茶水间都有。”

沈清棠抬眼,看见老爷子眼里的光。

那光她前世在新闻里见过——当年他把濒临破产的纺织厂做成跨国集团时,就是这样的眼神。

“所以您需要一个,既知道所有秘密,又能撕开所有伪装的人。”

“你比她更像沈家的骨血。”老爷子指节敲了敲她面前的草案,“林婉如以为换了个女儿就能掌控沈家,可她忘了……”他忽然笑了,皱纹里的霜化了些,“我沈砚之养的,从来不是金丝雀。”

沈清棠合上文件,指腹蹭过封皮的烫金纹路。

前世她被赶出去时,缩在桥洞下翻垃圾桶,看见杂志上苏若雪穿着她设计的裙子领奖;现在这份草案上,“项目负责人”那一栏空着,像张等她提笔的白纸。

“爷爷。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比刚才软了些,“我能问个问题吗?”

“说。”

“如果我不接呢?”

老爷子的翡翠扳指在桌面敲出清脆的响。

窗外的暮色更深了,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道横在沈清棠面前的桥。

“那我就把沈氏时尚的股份,连同房产证、林婉如掉包的监控录像,都塞进你母亲的遗嘱里。”他突然笑了,“你猜,林婉如知道她养了十八年的假千金,最后要给真千金腾位置,会是什么表情?”

沈清棠的嘴角翘了翘。

前世林婉如踩着她的尊严跳舞时,她连哭都不敢出声;现在她坐在这张檀木桌前,看着阳光从匾额“慎思”二字的缝隙里漏下来,落在“沈清棠”三个字即将填上的位置。

“那如果我接呢?”

老爷子的目光扫过她发顶,像是透过她看见某个更远的地方。

他伸手按了按桌角的对讲机,刘秘书立刻从阴影里走出来,钢笔尖已经抵住记录本。

“我让人重新设计了高定系列的宣传方案。”他说,“首秀那天,要请傅景行来当嘉宾。”

沈清棠的睫毛颤了颤。

傅景行,那个前世在她车祸现场冷眼旁观的顶流影帝,此刻在她脑海里闪过一张棱角分明的脸。

她想起前世他递来的解约书,想起他说“沈小姐,我从不和麻烦纠缠”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草案边缘——现在,该是谁纠缠谁了?

“刘秘书,把股权变更书准备好。”老爷子站起身,背对着西窗,白发在暮色里泛着银,“清棠,你要的,我都给你铺路。但有一样——”他转身时,眼里的光更亮了,“别让我失望。”

沈清棠把文件推回桌面,指节抵着“项目负责人”那栏空白。

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,像前世雨夜里那辆货车的刹车声,却不再是恐惧,而是期待。

“爷爷。”她抬头,笑得像朵刚抽芽的棠棣,“您该担心的,是林婉如她们。”

老爷子的目光在她脸上多停了两秒,忽然低笑出声。

他拿起桌上的茶盏,对着光看了看,又放下。

“去把刘秘书喊进来。”他说,“有些话,得让底下人听听。”

沈清棠起身时,椅面发出轻响。

她走到门口时,回头看了眼书桌上的草案,封皮在暮色里泛着暖光。

前世那些被撕碎的设计稿,那些在雨里模糊的谩骂,此刻都成了她脚下的台阶。

“对了。”老爷子突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点她没听过的温和,“你母亲的设计稿,我让人从银行保险库取出来了。在你房间的檀木匣里。”

沈清棠的脚步顿住。

前世她在垃圾桶里翻到过一张碎纸片,是母亲设计的蝴蝶胸针草图,现在那些碎片终于要拼完整了。

她侧过脸,看见老爷子的影子在暮色里变得柔和,像张被岁月磨平棱角的老照片。

“谢谢爷爷。”她说,声音轻得像片落在心尖上的雪。

书房门在身后关上时,沈清棠听见老爷子对着对讲机说:“让厨房炖碗雪梨汤,清棠胃不好。”她摸着楼梯扶手往下走,实木台阶在脚下发出熟悉的“吱呀”声,却不再是前世的绝望,而是新生的节奏。

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,混着林婉如尖利的质问:“凭什么她能进书房?”沈清棠捏了捏鳄鱼皮手包的搭扣,脚步顿了顿。

她能想象林婉如此刻的脸——涂着玫瑰色口红的唇在发抖,后颈的烫伤疤因为激动而发红,像朵开在她体面面具上的恶之花。

“清棠。”楼梯下突然传来沈明远的声音。

他站在水晶灯下,西装革履,脸上挂着惯常的伪善笑容,“你爷爷找你说什么了?”

沈清棠停在楼梯中间,低头看他。

前世他也是这样站着,说“清棠,你妹妹流产了,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”;现在她望着他眼底的慌乱,忽然笑了。

“爸爸。”她拖长了尾音,像小时候在孤儿院哄哭闹的小弟弟,“爷爷说要教我看账本。”她歪了歪头,“对了,您知道苏若雪把设计图卖给竞品的事吗?”

沈明远的脸“刷”地白了。

他身后,林婉如扶着椅背的手在发抖,沈曼云的翡翠镯子磕在桌角,发出清脆的响。

沈清棠继续往下走,发尾扫过楼梯扶手时带起一阵风。

那风里有檀木的香,有设计稿的墨香,还有重生后第一次,属于她的,势不可挡的味道。

书房里,沈老爷子摸着那页泛黄的出生证明,指腹擦过“母亲:周映雪”几个字。

窗外的暮色完全沉了下去,他按下台灯开关,暖黄的光漫过桌面,照亮了草案上“沈清棠”三个字——那是刘秘书刚用钢笔填上的,墨迹还没干透。

“刘秘书。”他说,“把林婉如当年在孤儿院的档案调出来,明天早上我要看到。”

刘秘书在记录本上快速记着,钢笔尖在纸页上划出沙沙的响。

“还有,”老爷子补充,“傅景行的行程,让公关部盯着点。”

刘秘书抬头,眼里闪过一丝了然。

他知道,沈家这潭沉了二十年的水,终于要翻涌了。

沈清棠走到客厅时,林婉如正抓着沈明远的袖子低语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肯定是那小贱人说了什么……”她抬头看见沈清棠,喉结动了动,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。

沈清棠在主宾位坐下,接过女佣递来的雪梨汤。

甜丝丝的热气扑在脸上,她望着林婉如发白的脸,忽然想起前世雨夜那辆货车的前灯——刺得人睁不开眼,却照清了所有真相。

“林阿姨。”她舀起一勺汤,吹了吹,“您后颈的疤,还疼吗?”

林婉如的身子猛地一震,手死死抠住椅垫。

沈曼云刚要开口,被沈清棠一个眼风扫过去,又把话吞了回去。

沈清棠喝了口汤,甜润的梨香在舌尖漫开。

她望着水晶灯在汤里的倒影,想起书房里那页出生证明,想起母亲的设计稿,想起傅景行那张冷硬的脸。

“对了。”她放下汤碗,声音清清脆脆的,“爷爷说明天要开家族会议。”她扫过满桌僵硬的脸,笑得像朵初开的棠棣,“讨论谁该为苏若雪卖设计图的事负责。”

林婉如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。

她后颈的疤烫得厉害,像有人拿着当年那只暖炉,正抵在她最痛的地方。

沈清棠托着腮看她,眼里是前世没有的清亮。

她知道,从今天开始,所有的因果都要重新算账——而她,终于拿到了那把最锋利的刀。

书房里,沈老爷子翻看着刘秘书刚递来的档案。

最后一页是林婉如在孤儿院的工作记录,照片上的年轻女人抱着婴儿,后颈有块明显的烫伤。

他合上档案,翡翠扳指在桌面敲出一声轻响。

“通知下去。”他说,“明天的家族会议,所有人必须到场。”

刘秘书低头应了,钢笔在记录本上划下重重的一笔。

他知道,这场持续了二十年的局,终于要收网了。

沈清棠望着客厅里慌乱的众人,又喝了口雪梨汤。

甜意从舌尖漫到心口,她想起老爷子说的“你比她更像沈家的骨血”,想起母亲的设计稿即将重见天日,想起傅景行那张冷脸即将为她而软。

“林阿姨。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甜,“您说,要是明天家族会议上,有人拿出当年产房调包的监控录像……”她拖长了尾音,“您猜,爷爷会怎么处置?”

林婉如的身子晃了晃,扶着椅背才没栽倒。

她后颈的疤烫得几乎要烧起来,眼前闪过1998年冬天那个雪夜——她抱着沈家女婴站在孤儿院门口,暖炉的铁盖掉在地上,滚烫的炭块在雪地里发出“滋啦”的响。

沈清棠看着她的反应,眼里的光更亮了。

她知道,从今天开始,所有的谎言都将被撕碎,所有的算计都将反噬,而她,终于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。

“清棠。”沈老爷子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来书房,我有东西给你看。”

沈清棠起身时,发尾扫过椅背,带起一阵风。

那风里有檀木的香,有设计稿的墨香,还有重生后第一次,属于她的,势不可挡的味道。

她跟着老爷子上楼,实木楼梯在脚下发出“吱呀”的响,像前世那辆撞向她的货车的刹车声,却不再是恐惧,而是新生的节奏。

书房里,老爷子打开檀木匣,取出一叠泛黄的设计稿。

沈清棠凑近,看见封面上“周映雪设计集”几个字,眼泪突然涌了出来。

“这是你母亲的心血。”老爷子说,“现在,该由你来继承了。”

沈清棠轻轻翻开设计稿,第一张就是前世她在垃圾桶里找到的蝴蝶胸针草图。

她摸着纸上的折痕,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:“清棠,要活得比妈妈更勇敢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她轻声说,“妈妈,我会让您的设计,重新照亮整个世界。”

老爷子望着她的侧影,眼里闪过欣慰。

他知道,沈家终于等到了真正的继承人。

窗外,暮色完全沉了下去,月亮升了起来。

银辉洒在“慎思”匾额上,照得那两个字愈发清亮。

沈清棠合上设计稿,转头对老爷子笑:“爷爷,我想现在就看看沈氏时尚的资料。”

老爷子点头,示意刘秘书把资料拿过来。

沈清棠接过资料,翻到第一页,目光落在“项目负责人:沈清棠”几个字上,嘴角扬起自信的笑。

“从今天起,”她轻声说,“沈氏时尚,由我来接管。”

老爷子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:“很好。我相信你。”

刘秘书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里感慨——沈家,终于要迎来新的时代了。

楼下,林婉如还在慌乱中,沈曼云正小声安慰她,沈明远则眉头紧锁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沈清棠望着楼下的众人,眼里闪过一丝坚定。

她知道,接下来的路不会容易,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“爷爷,”她说,“我们开始吧。”

老爷子点头,两人的身影在暖黄的灯光下,显得格外温暖。

窗外,月亮越升越高,洒下一片银辉,仿佛在为这个新的开始,献上最美好的祝福。

###第32章老爷子书房密谈!

他问我“愿不愿意接班”?

雕花木门在身后闭合的瞬间,沈清棠听见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——不用看也知道,是林婉如躲在拐角处。

她前世可太熟悉这招了,继母总爱装成“贤妻良母”,实则像只偷摸扒门缝的猫,就等着抓她把柄。

“清棠坐。”

沈老爷子的声音从深红木雕书案后传来。

老人穿着藏青色唐装,银发梳得一丝不苟,镜片后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温水的刀,看似温和,却把她从头扫到脚。

沈清棠一屁股坐在铺着织锦坐垫的太师椅上,没像前世那样端着“真千金”的架子。

她晃着腿,指尖敲了敲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盏:“爷爷叫我来,不会是想听我夸您书房的紫檀木屏风吧?上回三姨说这屏风值八百万,我数了数雕的牡丹,一朵能换我在孤儿院半年的馒头呢。”

书案后的钢笔尖顿住。

刘秘书扶了扶眼镜,记录的手微微发颤——这是他跟了老爷子二十年,头回见小辈敢在书房里说“馒头”。

“嘴倒利。”沈老爷子低笑一声,合上手中的牛皮档案袋。

封皮上“沈氏集团近三年财报”几个烫金大字刺得沈清棠眯眼,“上回你在慈善宴上揭穿林婉如把二十万善款挪去买包,用的是她名下那张黑卡的消费记录。”

“那卡还是她亲手塞给继妹当成年礼的。”沈清棠托着下巴,“不过爷爷应该早就知道吧?上个月您让刘秘书调走了林氏珠宝近五年的账册,我在车库捡着半张碎纸,刚好是林氏替沈氏代加工首饰时多报的损耗率。”

刘秘书的笔尖“咔”地断了。

沈老爷子推了推眼镜,目光里终于有了点兴味:“你倒是会翻垃圾。”

“不然怎么活过十八年?”沈清棠歪头,前世被赶出家门时,她连件像样的换洗衣物都没带走,在桥洞底下翻垃圾桶找吃的画面突然涌上来。

她吸了吸鼻子,语气却甜得发腻,“爷爷,您让二叔和三姨也来,是怕我一个人说不过?”

“啪嗒。”

书房侧门被推开。

沈家大房二叔沈明安端着茶盏进来,三姨沈明珠踩着细高跟,指甲盖涂得跟血一样红:“清棠,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?老爷子叫我们来,是怕你年纪小,接不住这摊子。”

“接不住?”沈清棠“腾”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
她从包里抽出一沓照片拍在茶几上,“三姨上周四去了林氏珠宝的仓库,搬了十箱翡翠镯子出来。其中三箱是沈氏今年要捐给博物馆的‘清和’系列,您猜怎么着?”她指尖点着照片里贴在箱底的标签,“林婉如让人把‘沈氏’的钢印磨了,重新刻成‘林氏’——爷爷,这算不算接不住?”

沈明珠的脸瞬间煞白。

沈明安端茶的手顿在半空,低头抿茶掩饰笑意。

“够了。”沈老爷子敲了敲桌面,目光扫过照片时,镜片后的暗芒几乎要刺破空气,“清棠,我问你——愿不愿意接沈氏的班?”

茶盏“当啷”一声磕在茶几上。沈清棠瞪圆了眼:“您说真的?”

“上个月你改的那套高级定制服装,在巴黎时装周拿了新人奖。”沈老爷子翻开档案袋,里面整整齐齐贴着剪报,“前天你让陈叔把沈氏旗下‘棠月’品牌的设计稿全换了,说要走‘新中式’路线。今早股市开盘,‘棠月’母公司的股价涨了七个点。”他推过一份文件,封皮是烫金的“沈氏集团执行总裁任命书”,“你做得好,我便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
沈清棠的手指轻轻抚过“执行总裁”几个字。

前世她被污蔑偷珠宝时,这份文件还锁在老爷子的保险柜里,后来被林婉如撕成碎片冲进马桶。

她喉咙发紧,抬头时眼眶却弯成月牙:“爷爷,我有个条件。”

“把沈氏的慈善部交给我管。”她掰着手指头数,“前世……咳,我是说,我在孤儿院待了十八年,知道那些孩子最缺什么。不是漂亮衣服,是能吃饱的饭,能读书的教室,还有——”她突然凑近老爷子,压低声音,“能查账的审计组。林婉如这几年以慈善为名吞的钱,够建二十所希望小学了。”

沈老爷子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
他盯着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孙女,忽然想起三天前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:她蹲在花园里给流浪猫喂罐头,转头就把试图踩猫尾巴的继妹堵在角落,用“你要是敢动它,我就把你偷用我设计稿的证据捅到时尚圈”威胁得对方掉眼泪。

“好。”他拍板,“刘秘书,把任命书的生效日期提前到下周一。”

“等等!”

门“砰”地被撞开。

林婉如扶着门框,脸色白得像张纸。

她身后跟着沈清棠的渣爹沈明远,额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发胶——显然是刚从酒局赶过来。

“爸,清棠才十八岁!”沈明远扯着领带,“她懂什么商业?上回她把‘棠月’的设计改得花里胡哨,我还听客户说——”

“客户说新设计比以前多卖了三千万。”沈明安终于开口,慢条斯理地补刀,“大哥,你上回说要投资的那个虚拟货币项目,我让人查了,是林氏在背后操盘。”

林婉如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她望着书案上的任命书,突然笑了:“清棠是您亲孙女,可明远才是您亲儿子!您难道要为了个刚认回来的丫头,寒了亲儿子的心?”

“寒心?”沈清棠歪头,从包里摸出个U盘甩在桌上,“爸去年在澳门赌场欠的八百万,是林阿姨用沈氏的公款填的吧?还有三姨搬的那十箱翡翠,其中两箱是爷爷给我准备的成年礼。”她勾了勾唇角,“爷爷,您说要是把这些证据寄给媒体,是我寒心,还是他们寒心?”

书房里静得能听见墙上座钟的滴答声。

沈老爷子突然笑了,笑得前仰后合,连刘秘书都跟着抿嘴。

他指着沈清棠对沈明远说:“你看看你闺女,比你二十岁接管沈氏时聪明十倍。”

林婉如的膝盖一软,扶住门框才没摔下去。

她望着沈清棠眼里的光,突然想起前世雨夜那辆撞过来的货车——那时候这丫头缩在雨里,眼神像被踩碎的玻璃。

可现在,她站在光里,每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刀,刀刀扎在她的命门上。

“爷爷,我要考虑考虑。”沈清棠突然说。

她弯腰把任命书收进包里,冲老爷子眨眨眼,“不过有个条件——下周末我生日,您得把沈氏那幅《百鸟朝凤》的绣屏借我用用。我打算在上面绣只凤凰,送给……重要的人。”

她路过林婉如身边时,故意放慢脚步:“阿姨,您脸色这么差?要不我让刘秘书给您叫辆救护车?毕竟——”她压低声音,“您上个月在医院做的检查报告,我可还没给爸看呢。”

林婉如眼前一黑,踉跄着扶住墙。

沈清棠哼着小调推开书房门,阳光顺着廊柱斜斜照进来,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她知道,从今天起,沈氏的棋盘上,终于有了她的位置。

而那个总说“万花丛中过”的傅景行——她摸着包里的任命书,嘴角扬起狡黠的笑——该准备好他的“凤凰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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