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华宇疯了。
他居然趁着叶生欢熟睡,用秘术侵入她的梦境,强行与她灵修!
夜色深沉,灵鹫山的结界在他面前形同虚设。
沐华宇立于叶生欢榻前,指尖缠绕着一缕幽蓝魂丝,轻轻点在她眉心。
“欢欢,我来了。”
叶生欢的梦境是一片朦胧雾海,她赤足站在水面上,茫然四顾。
“这是……哪?”
忽然,一双冰冷的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,温热的呼吸贴近耳畔。
“欢欢,想我了吗?”
她浑身一颤,想挣脱,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。
“乖,别怕。”
那人的声音低沉蛊惑,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锁骨。
“我会让你很舒服的……”
梦境中的触感无比真实。
叶生欢被抵在虚无的云雾之间,灼热的吻落在颈侧,手指被迫与对方十指相扣。
“……放开……”
她挣扎着,却连声音都染上颤意。
“欢欢,看清楚。”
那人捏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。
“是谁在碰你?”
可眼前的面容始终模糊不清,唯有那双幽暗如深渊的眼,死死锁住她。
“欢欢,叫我的名字……”
叶生欢咬唇不语,却被他掐着腰,终于呜咽出声。
“这才乖。”
他低笑,吻去她眼角的泪,“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。”
现实中,叶生欢在榻上无意识地蜷缩,唇间溢出细碎的喘息,额间渗出细汗。
沐华宇坐在床边,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,眼底翻涌着病态的满足。
“欢欢,你梦里……是不是很舒服?”
他俯身,在她唇上轻轻一吻,魔气顺着交缠的呼吸渡入她体内。
“很快,你就会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……”
“然后,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。”
……
次日清晨,我猛地惊醒,浑身酸软……
“卧槽……我这是……”
我捂着脸,耳根烧得通红。
蒜鸟歪头看她:“小师叔,你做春梦了?”
“闭嘴!”
我抄起枕头砸过去,心跳却乱得厉害。
为什么……梦里那人的气息,莫名熟悉?
而此时,掌门峰偏殿内。
沐华宇摩挲着指尖残留的温度,笑得餍足而危险。
“欢欢,我们……明天梦里再见。”
……
李容许来找我讨论新生择选时,我腿软得连床都下不了!
春梦的真实感怎么强烈的?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,我瘫在床榻上,浑身酸软得像被十头灵兽踩过,稍微一动就发颤。
“小师叔?”
李容许站在门外,声音温润如玉。
“今日新生择选,各峰长老都已到齐,就等您了。”
我虚弱扶腰。
“……本尊今日不适,你们先选。”
李容许顿了顿,语气染上担忧。
“可是受伤了?需要我请药长老来看看吗?”
我一个激灵。
“不用!”
让药老头来?
那不如直接让我社死!
再说了,我堂堂仙尊,怎么可能轻易受伤?
我盯着床幔,脑子里全是昨晚那个荒唐的梦。
炽热的呼吸,滚烫的掌心,还有那句沙哑的“欢欢……”
啊啊啊!
我抓狂地捂住脸,叶生欢!
你可是修无情道的!
怎么能做这种梦?!
蒜鸟蹲在窗台上,歪头看我。
“小师叔,你脸好红,是不是发烧了?”
我抄起枕头砸过去,“滚!”
此时,掌门峰偏殿内。
沐华宇倚在软榻上,指尖把玩着一缕幽蓝魂丝,唇角勾起餍足的弧度。
“第一次灵修,确实没把控好力度……”
他低笑,“下次,我会温柔些。”
昨夜,他以梦魇之术侵入叶生欢的梦境,强行与她神魂交融。
虽然只是灵体交合,但效果却真实得可怕。
她的颤抖,她的呜咽,甚至她无意识攀附他肩膀的指尖……
都让他疯狂。
……
我瘫在床上,开始深刻反思。
难道是因为我穿过来素太久了?
还是最近话本子看多了?
这合理吗?
这不合理!
我猛地坐起身,结果腰一软又倒了回去。
“嘶……这不对劲!”
无情道修士本该清心寡欲,怎么可能因为一场春梦就浑身发软?
李容许见我迟迟不出门,竟直接推门而入。
“小师叔,您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的目光落在我凌乱的衣襟和泛红的脖颈上,瞳孔骤然一缩。
啊啊啊啊啊啊!
这人怎么不敲门就进来的?
我手忙脚乱拉紧衣领。
“看什么看!本尊这是……练功走火入魔了!”
李容许沉默片刻,忽然俯身,一把扣住我的手腕。
“小师叔,您的脉象……”
他眉头紧蹙,“为何有魔气残留?”
!!!
什么玩意儿?
魔气?
无相仙宗的结界是吃素的?
而且就算守宗结界有什么问题,我的护山结界也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吧!
我拍案而起,结果腿一软又跌回榻上。
李容许突然伸手拂过我颈侧。
他指尖凝聚的灵力泛起涟漪,竟真从我的皮肤表层勾出一缕幽蓝色的雾气。
那雾气如有生命般在他指间扭动,隐约还能听见细微的喘息声。
我和李容许同时僵住了。
这特么根本不是普通魔气!
是带着情欲的秘术!!
“小师叔……”
李容许的声音突然危险地低沉下来,“您昨晚到底……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我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,“可能是练功走火入魔!或者是吃错灵果!再不然就是……”
我真不知道啊……
半个时辰后,我被强行押送到后山净池。
“进去。”
李容许难得冷着脸,“用玄冰诀运转十二周天。”
我扒着池边玉栏死活不肯松手。
“这池水会褪魔气也会褪皮!上次药老头泡完秃了三个月!”
“小师叔若不愿自己下去……”
李容许突然伸手解开外袍系带,“弟子可以……”
美男共浴??!
不对,这家伙不会以为我被合欢宗的糟蹋了吧?
“我泡!现在立刻马上泡!”
我扑通一声跳进池水,溅起的水花糊了蒜鸟一脸。
刺骨的寒泉瞬间浸透衣衫,我冻得牙齿打颤,却看见李容许背过身去,耳尖通红地掐了个隔音诀。
这家伙,不是不喜欢我吗?
现在这样,是闹哪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