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孟言言倒是没有之前那般热情,审视的看着他。“先生弹得很好,不知怎么称呼先生。”“我姓谢名长允,殿下唤我名字就好。”‘你说你曾经见过她,可有什么证据,若是虚构,你可要想清楚有什么后果。’谢长允低头将自己腰上的玉佩递给温且月,‘殿下曾经在陵阳帮助过一个受人刁难的男子,那日他在自家店铺看顾,无缘无故遭几位世家公子刁难。他们砸烂琴,推到琴架,几个壮汉按住那男子。可笑的是究其原因是从这买来的琴,未能获得女君青睐,心生不满。殿下在那时救了在下,将玉佩交给小厮拿去当了,将当来的钱递给在下,让在下好好修缮。’
谢长允以一种舒缓的语气说这件事,让人感觉说的不是他的是事情一样。却让两人尴尬,他口中的女君正是温且月。温且月对琴一窍不通,那几位公子弹琴时,由于事情未处理完,心情烦躁,席间一直紧皱眉头。这原来那几人的目的是,完成任务,进入温且月的府邸,做个探子。温且月看着这几人就烦,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,也不知道哪里找的这几个蠢货。生气的离席,后续便是那几人受到了幕后之人的辱骂,心生不满。孟言言拉着温且月准备给那几个人颜色看看,也好敲打幕后之人。
“那你可知,你说的那位女君就是我。”温且月有些尴尬的开口。谢长允微微一笑‘殿下觉得呢。’文件且月还在想他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什么。听见他又开口,‘我知道那是殿下,后来将钱赚够后,便将殿下的玉佩买了回来。此行是来报答殿下恩情的。’“你从陵阳,不远千里只为报恩,没想到你居然如此重情义,倒是小看你了。”孟言言夸赞到确是听不出什么好意。谢长允却是一副听不出来的样子,没有一点生气,始终温和的看着温且月。“那日之事你也是无妄之灾,不必言谢,背后之事想必你也能想清楚,为何那次之后,他们几家逐渐落寞。你是聪明人,能在这里出现,想必也用了功夫。”
“殿下,可信一见钟情,在下愿意为你奉献,殿下可想好等会的晚宴如何脱身。”谢长允说的很是直白,让温且月感到有些意外。她没有理会,和孟言言继续往前走。在底下对的几位男子,不由感到好笑,你一商贾出生,卖琴起家的商贾之子,胆子倒是大,皇亲国戚也敢随意搭讪。你的琴技如此好,何必去人家院子里做笼子里的金丝雀。“李兄何必说这种事,谁不知道,三殿下,家中侍妾并无,若是今日能被看中,不说是主君,侧君是肯定是有的。你怕是担忧谢兄抢了你的风头吧。”
‘哈哈哈哈,要我说,就算你会弹琴,琴技高超,没有谢君的这副谦谦君子的容貌,你也成不了这件事。’一旁不知谁说的这句话,李若结脸色马上变了,气愤的红了脸,快速的走了。众人觉得无趣,几个几个的也就散了。
谢长允看着那玉佩,抚摸这玉佩,‘都说一见钟情是话本子里的故事,可是话本子不也是照着发生的事写的,殿下,何时能见到我的真心。’孟言言心有余悸的说‘他当时被打的那么惨,我们过去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衣服上全是血,死死抱着一架破琴,没想到居然这么好看。’“你就只看到他的脸是吧,倘若是你,被人打的这么惨,如何不生气,本来男子生存就艰险千里迢迢不为复仇,为了什么,难不成像话本里所写,一见钟情吗。”孟言言憋憋嘴,可是欺负他的那几个,已经堕落了,他还要怎么样。你派你家暗卫去查查那几个人后面怎么样了。他此行肯定不简单。
“参见殿下,郡主,晚宴开始了,还请移步正厅。”侍男说完再前面领路。凤君正在笑盈盈的和几位男夫谈话,氛围看样子不错。“阿月来了,快来和几位夫人问好,他们可是刚刚还谈到你。”温且月向他们行了个礼。见过几位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