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锦安查看了伤口,把了脉:“没有多大的问题,只是近些时日右手都不能用力,再加上她贸然动武,如今至少要卧床修养半个月。”
但是岑锦安还是没有忍住,说了句:“不过,哥你这迷药下的也太多了些,够她睡上两三日了。”
岑茗渊又指使岑锦安去看了一眼温无。
暮冬:“如何?”
岑锦安:“都是些皮外伤,过阵子便好了。”
宋汐临也跟来瞧了瞧,用手肘撞了撞暮冬:“这谁?”
暮冬:“那天声东击西的人。”
宋汐临“就他一人?!”
暮冬:“是。”
岑茗渊:“暮冬。”
暮冬走来,:“主子。”
岑茗渊:“等人都回来了就吩咐下去,明日一早启程,路上行的慢些,争取后日下午能进城。”
暮冬:“是。”
岑茗渊:“派人看紧温娘子身边的人。”
这要看紧的是谁,自然不必多说。
暮冬:“是。”
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,月希她们被找到带了回来。
南溪让人将载着她们回来的马车停了下去,然后一个不留神,月希就直奔着温柠梦的寮房赶去。南溪拦都拦不住。
月希一路向前奔,都到了门口却被拦了下来:“娘子,你们起开!别拦着我!”
南溪及时赶来,拽住月希:“哎,你别冲动,主子在里面呢,这些人都会武功,要是你惹怒了他们,一巴掌把你拍扁了怎么办?”
岑茗渊:“放她进来。”
那二人放行后,就由着南溪领着月希进来:“主子。”
“嗯,你下去吧。”后又转向月希:“你留在这,照顾好你家娘子,有任何异常就叫门口的那两人。”
月希行了礼:“是。”
就转而去看温柠梦:“这……”
岑茗渊:“只是让她睡了一个好觉。”
说完,岑茗渊便走了出去。
对着门口那两人:“守好这里,别犯蠢。”
一下子内涵了两个人。
南溪,晏北:“……”
“是。”
岑茗渊:“暮冬,带着宋汐临去布防,我要明天,万无一失。岑锦安,带着时安去煎药。命人去找陈娘,让陈娘去找一身合身的衣裳给温娘子换上。”
暮冬: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说着便拎着宋汐临走了。
岑锦安:“好。哪个是时安?跟我走。”
时安:“……”
等到日落西山时
暮冬找到岑茗渊,禀报着刚得到的消息。
暮冬:“主子,最新消息,北邙山的竹林深处,确有一座坟墓,但,并未立碑,已经命仵作过去看过,根据尸体推测确为女性,已经死亡了十年左右。旁边有另一座小的木棺,似是……一名婴儿。”
岑茗渊沉思了片刻:“下去吧。”
暮冬退下了。
一直到第二日,温柠梦都没有一点要转醒的迹象,月希一直陪在旁边。
岑茗渊让众人都将东西准备好,又将温柠梦从床上抱到马车上。
岑茗渊对月希说:“你去看着另一个,将暮冬给替出来。”
月希:“……是。”
等月希走到另一个马车旁敲了敲马车门:“暮冬侍卫,丞相找你。”
这时南溪掀开马车的帘子,探出了一个头颅:“暮冬不在这。”
月希魂不守舍:“那可能是丞相记错了,丞相让我来守着他。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南溪:“噢。那你来吧。”
然后便是南溪守在马车旁,月希在马车上照看着温无。
另一个马车上
四下无人,马车的三边周围都已经垫上防磕碰的东西,也尽量压缩中间的空间,防止昏迷的人身体乱动。
此时马车上的空位最多也只能容下两人。
岑茗渊上了马车后,便将靴子褪下,脱下身上的大氅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,伸出一只手抱着正昏迷着的温柠梦,让她依偎在自己身上。
就好似寻常夫妻都会做的那般,妻子冷了,便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,相互抱着取暖。
此时就算什么都不做,那也是一副极美的画面。